却还是在何忠诚杀人般的目光下,不情不愿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盛先生。”
这种毫无诚意的道歉,我连眼角都懒得扫一下。
见我不为所动,何忠诚心一横,咬牙道:
“盛先生,只要您肯救我,无论您要多少钱,我都给!
一百万,五百万!您开个价!”
“钱?”
我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在你眼里,钱就是一切吗?”
何忠诚面如死灰,一咬牙,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
“那……那您到底想要什么?只要我何忠诚能办到,绝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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