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雨荷也躲在我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研究员？”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这地方……还有其他人？”
老者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当然有，还有……我的助手……”
话音未落，另一个身影从老者身后闪了出来。
这是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镜片后是一双惊恐的眼睛。
他紧紧地抓着老者的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着。
“张……张秘书……”老者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别害怕，这位……这位先生是来帮我们的……”
我上下打量着这两个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两个人，一个疯疯癫癫，一个胆小如鼠，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在这末日废土中生存下来的样子。
“你们……一直住在这里？”我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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