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松枝淳挖掘脑海中关于这个姓的记忆。户松友花气咻咻地加快了脚步,他只能跟上。
到了资料室,松枝淳关上门,隔断走廊吵闹的声音,二人在桌子的两端坐下,低头整理资料。
“松枝君最近过得怎么样?”
松枝淳停下手上的工作,看向户松友花,少女没有抬头,还在整理着。
“挺好啊,大家都很关心我,领导也致歉了。感觉生活跟之前没什么区别,很充实。”出于礼貌,他反问,“户松同学呢。”
“我不好。”少女低着头小声说。
松枝淳耳聪目明,但他还是装作没有听清,傻子才问为什么。户松友花过得不好,难道还是他的错吗?
“我说,我过得很不好。”户松友花抬起头大声说,泪水顺着她的脸庞下落,“每次听到你叫我户松同学,我就难过得想哭。”
“你知道这些天,我忍得有多辛苦吗?”少女流着泪起身,坐到了他身边,趴在桌子上望着松枝淳,像只没断奶的小猫。
松枝淳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脸色平静,继续整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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