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乔声瑞正为这半月来接连发生的孩童失踪案头疼,苦于无处可查,此时突然有了线索,顿觉清朗起来。
“小的冤枉,冤枉啊!”李二见谎话被小郎君戳穿,再也瞒不住,一边喊冤一边说道,“小的真的没有谋害四郎,只是一时财迷心窍,收了别人二十两银子,将我家四郎带到东城外的歇客亭。没成想到了那小的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就在这银杏林中。还没等小的缓过神来,便瞧见县令您带着众人寻到此处。小的见四郎不见,担心您怀疑是小的谋害了四郎,这才谎称酉时便到了此处糟了抢劫。小的真的没有害四郎啊。”
李二磕头如捣蒜,额上伤口迸裂,鲜血洇湿了白纱,似是说了真话。
“李二,如你所说,你可认识给你银两之人?”小郎君问道。
“不……不认得。”李二有些心虚地回道。
“你还不肯说实话!若你不认得施银之人,怎会平白无故受之?你说没有害人之心,怎会不问缘由带着四郎去歇客亭?你要么是与人同谋绑了四郎,要么便是你认得施银之人,深知此人所谓何求?是同谋还是别有隐情?李二,此时你若不将此事说清,你可背得起张宅、敫家、陈家三起案子?”小郎君句句要害,直逼得李二再不敢隐瞒。
“小的说实话,说实话。”李二知道,要是再隐瞒下去,官府真有可能要将最近三起失踪案子都算他头上了,到时别说酷刑难熬,怕是交不出人,命都有可能没了。
“还不快说!”乔县令催喝。
李二这才哆哆嗦嗦、战战栗栗地将经过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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