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股后背脊骨闪过电流的苏爽。
虽短暂,但快乐的余韵悠长,将他的失败的颓意,洗去大半。
他就赌对面是个娇蛮没脑子的大小姐,果然让他赌对了。
郑元婴斜靠在桌沿,“道友此言差矣,拍卖会场,价高者得,道友若是囊中羞涩,不若放弃。”
对面停顿了几息,似乎是从声音听出来他的身份,极为傲慢地短促笑了声,“我道是哪个鼠辈,原来是你这个手下败将啊,怎么,打不赢我就在这里做手脚,郑元婴,你个雀占鸠巢的破落门户敢和我比财力,本小姐兜里的银子砸死你都还有富裕的。”
说完,珑玉将一颗碧绿的葡萄塞进嘴里,半边腮圆鼓鼓的对着江殷梦俏皮眨眼。
似乎在说,你就瞧好了吧。
江殷梦确实瞧好了。
论颐指气使,盛气气人,珑玉排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果然,一句雀占鸠巢的破落户将郑元婴气的七窍生烟,五指成拳咔咔作响,就连郑三爷的脸色也难看至极,“此女简直狂妄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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