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香气削弱了刺鼻的气味,她一时间说不出这是什么味道。像雨后春笋,又像雪山融化的雪水,一尘不染、拒人千里。
好在,油漆是从身后泼的,她闭眼及时,眼睛里除些许刺痛并无大碍。她认出精致的灰色手帕的牌子,值她三个月的工资。
五指将柔软收在掌心,她的心跳也随之加快。
偏头时,勉强看清黑色的衬衣,那枚同色系的纽扣已然彰显主人的冷意。
大着胆子往上看去,衬衣的第一个纽扣未系,她能瞧见他突兀的喉结。
冷淡又禁欲。
再往上,流畅的线条加深锋利。
他薄唇轻抿,极为不耐。
那女人见到许宥景一身名牌便知此人地位不俗,尤其他手腕上的腕表便要七位数,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被气场压制着虽不说嚣张,说话的音量到底比适才小了许多:“我告诉你别多管闲事啊,我这抓小三跟你没关系,哪儿凉快去哪儿待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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