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司清嘉如前世那般,顶着烈日,跪在水月庵山门前。
水月庵地处偏僻,正常情况下,经过的只有农人。
可秦国公府大小姐为胞弟下跪求医一事,在当晚,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司菀知道,其中有柳寻烟的手笔。
她这个姨娘,看似楚楚可怜,实际上却像经验老道的商人,最能把握时机,不会错过任何为司清嘉争取的时机。
“司氏,你的长姐正在水月庵求医,你又为何来见孤?”
身形高大的青年负手而立,影子被夕阳余晖拉得老长,无端有些压抑。
“明净师太只认令牌不认人,她求的不是水月庵,而是另有其人。”
太子自幼被狼王养大,喜怒无常,司菀不敢隐瞒。
“你知道孤有令牌。”
司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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