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逼迫我。”柳寻烟抹了抹眼泪,“菀菀,姨娘也不想这样,可是姨娘从小就教你,做错了事,就该受罚。”

        “那您为何要把这盆脏水往亲女儿身上泼?”司菀盯着她。

        “您明知道公府女眷的衣裳都是找同一间绣房裁制的,从图案上根本无法分辨出小衣的主人,为什么口口声声咬定是我的?”

        “我、我……”柳寻烟强自镇定,“虽是如此,但这兰花图案的衣裳,是出发围猎前,姨娘亲自帮你收拾的,断不会有错……”

        “那件小衣,还好好在我妆奁里躺着,一次也没穿过。”司菀冷冷打断她,“不过,既然大家的都一模一样,倒也不必辨认了。”

        她看向秦国公:

        “父亲,女儿不想让您为难,但也不能任人欺凌。我刚刚瞧见围场畜养了几只名贵的契丹细犬,只要让细犬闻一闻这件肚兜儿,定能找到此物真正的主人,也能给惠妃娘娘一个交代。”

        司菀不怕事情闹大,只怕事情闹得不够大。

        她余光瞥向司清嘉,看着她的好姐姐鼻尖渗出点点细汗,不由笑了。

        周围的人听到司菀的话,议论纷纷。

        “肚兜儿肯定不是司菀的,不然她哪有胆子让契丹细犬辨认!”

        “我瞧她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也不像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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