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司清嘉走进来,目光自下而上在明净师太身上梭巡时,并没有发现血红琥珀的踪迹。
并且她早与七皇子互生情愫,也曾听他提及,无论身份高低贵贱,明净师太都只认令牌,不认人。
司菀不可能拿到令牌。
她眉头微松,认定了比丘尼是冒牌货。
等司清嘉落了座,司清宁哼笑一声,怀疑道:“我曾听闻明净师太不喜打扰,轻易不会见客,更不会随同出诊,今日我大姐姐在水月庵山门外跪了整整一日,都未曾破例,怎么二姐姐一请,师太便来了?”
说这话时,司清宁颇有底气。
她和司勉想法一致,司菀算什么东西,也配与出尘绝世的明净师太相提并论?
“清宁。”老夫人没料想司清宁会如此无礼,面露不悦。
明净师太神情平静,无一丝波澜。
“老夫人,夫人,令公子病症已深,若再不施针排出热毒,即便能保住性命,恐怕也会留下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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