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知道,原因没那么简单。

        “别胡说,菀菀也是一番心意。”赵氏扯住长子的袖袍,制止他胡言乱语。

        柳姨娘向来谨守本分,忠心护主,当年为了救清嘉,连司菀都顾不得,二丫头左脸留下指甲盖那么大的疤痕。

        女儿家身娇肉贵,容颜虽及不上品性紧要,但世人大都先敬罗衣后敬人,相貌有损,再加上庶女的身份,这些年没少受委屈,性情乖戾些也在常理之中。

        只是出阁前总得好生教导,免得将来吃亏。

        “走吧。”老夫人发了话,其他人莫敢不从。

        司清嘉因更衣,晚些时候再去,其他人已经走到安元阁。

        卧房内,身着素净僧袍的师太站在床边,面上无悲无喜,手中捻动一串佛珠。

        旁边的司菀奉上一盏热茶,低声道:“舍弟烧了好几日,他不仅年幼,出生时又难产了,身子骨儿比普通孩童孱弱些,还请师太帮忙看看。”

        司勉扶着赵氏,跟在老夫人身后进门,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他到底没蠢透,心里虽然怀疑面前尼姑的身份,却未曾出言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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