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昀穿戴妥帖,摸了摸被束得潦草的头发,气不打一处来。
但念在暂且需要人差使的份上,且留她几日。
默默收拾好,他扶着墙拐去隔壁房间,轻车熟路地从描金官皮箱里取出瓶瓶罐罐。也不必分辨,总归都是江湖上千金难求的药,祝昀一股脑咽下,而后打坐运气。
世人皆称“鸳鸯暖”是剧毒之首。
却不知“鸳”为毒、“鸯”为解药。两者并服,再以内力炼化,便可百毒不侵。
不过,炼化过程等同于用烈火焚烧五脏六腑,真正能熬过的怕是没有几个。
祝昀借着海量补药勉强压制住毒性,歇息片刻,等体内不再躁动,悄无声息地回房。
途中他见洛嫣和一村妇在院子里谈话。
“再留他几天嘛。”洛嫣抱着妇人的胳膊撒娇,“等人家痊愈了,自己也会走的。”
贾玉芳始终将她看作是主子,也知晓洛嫣缺个玩伴儿,只得松口:“那便留到郎中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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