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蛮已经能想象到,弟弟平时在学校都是怎么被欺负的。
“我弟弟不是哑巴!”她说。
“不是的话为什么他总不说话?他要是能说,他会不说吗?”
“他不说话不是你能欺负他的理由!”
“我刚说了,我没有欺负过他,为什么你要一直说我欺负了他呢?”蒋开济扭头,看到正朝他走过来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底气更足了,“爸爸妈妈,这个人一直乱说我欺负了同学,可我根本就没有。”
蒋母走到儿子身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苏依蛮,又去看躲在她身后的苏奇锐,目光里透露着鄙夷,还有一丝上层人对下层人的不屑。
蒋父同样瞧不起这对姐弟,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花费太多心思,一开口就有股浓浓的高贵感:“你们找我儿子有事?”
“你儿子在霸凌我弟弟!”苏依蛮很怕,但也坚持说。
“他经常在学校打我弟弟,不许其他人跟我弟弟做朋友,他还弄坏了我弟的助听器。”
“是叫苏奇锐是吧?”蒋父似乎早有准备似的,眼里明明含笑却让人觉得可怕,“我听开济说过,奇锐是个聋哑人。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去上特殊教育学校呢?你们家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们联系联系特殊教育学校的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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