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你这是干嘛!”赵玉燕没得到预期的效果,逐渐急躁。“你是想上门踢馆不成?”
“踢馆?那多野蛮!我堂堂都尉府主母,岂能做出如此疯癫之事?”苏瑶仪态优雅,气场大开,一双眼扫过院内诸人。
她只带了雪芽,赵玉燕这边主仆加在一起近十人,除了赵玉燕,竟无人敢与苏瑶对视。
“表嫂若不是疯病发作,怎会堵着门不让我出去——来啊,把表嫂‘扶’回去!”赵玉燕给金枝使了个眼色。
金枝撞着胆领着几个婆子围过去,还没靠近,就听苏瑶凉凉道:
“我看谁敢!”
金枝腿肚子打颤,不敢往前走,推着吴管事的后腰怂恿。
“吴妈妈,我家小姐提携你,如今是你报答她的时候,你去把她捆了!去啊!”
苏瑶抬眼瞥向吴管事,她不在的这三年,这老婆子取代了雪芽做了内院管事,手脚不干净,仗势欺人,早就想收拾这老货了。
“夫人,外面风大,老奴送您回去——啊!”吴管事的手还没碰到苏瑶,就觉一阵凉风嗖地贴着指尖划过,吓得她妈呀一声瘫倒在地。
青砖石上,吴管事的指甲清晰可见,苏瑶的刀再往前一点,断得就不是指甲,而是手指了。
“吴婆子以下犯上,难堪重用,即日起免去你管事的职务,滚到庄子上去。”苏瑶转动着刀片,刀片在夕阳下反射着森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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