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呼吸滚烫,李艺率又使出了些气力,像要把他嵌进身体,融入皮肉里一样贴住了他。
李艺率:“这样够了吗?”
“嗯。”
过了很久,李艺率听到了带着哽咽的声音破碎地溢出了他的喉咙:
“对不起,我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李艺率:“…………”
她听着权至龙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断断续续的,像是微弱的光扎透缝隙,又像细雪落下,轻的几乎听不见。
权至龙:“我、我……前段时间认识了新的朋友。”
闻言,李艺率终于破功一样颤抖着笑了出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夸张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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