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细微的动作,线材会轻轻晃动,摩擦过衣料,发出几不可闻的窸窣声,提醒着彼此另一端的归属。

        可权至龙似乎很满意这个状态。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服地塌陷在宽大的座椅里,闭着眼睛,指尖无意识地在大腿外侧轻轻敲打着节拍。

        他的侧脸线条在舷窗外流动的云光映照下显得柔和了许多,眼下的疲惫和阴郁似乎也被这短暂的宁静驱散了些许。

        糟糕,好像完全无法招架啊……

        这个念头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让李艺率暗自叹息。

        实际上,在知道权至龙的心意以后,除开最初巨大的恐慌以外,平心而论,她是有感觉到窃喜的。

        甚至于在这段时间里回忆起他们这几年相处的点滴,这些一直被她刻意搁置的细节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

        她才惊觉,原来在他看似被动实则主动缩短的边界之下,是她对此心照不宣的默许。

        这个时候再去抗拒权至龙看似随意实则步步为营的靠近似乎完全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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