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奔向更旖旎的方向。

        嗡地一下,血液瞬间冲回了头顶,刚刚平息下去的热度再次席卷而来,甚至比之前来得更汹涌。

        权至龙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和无法抑制的悸动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噬。

        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可大脑却愈发清醒,漫无目的的思绪如潮水般涌动,野火般疯长。

        他陷进一片柔软的黑暗里,绝望地意识——

        这个夜晚注定很难入睡了。

        第二天权至龙推开房门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

        毕竟是舟车劳顿将近二十多个小时没合眼,再次醒来时整个身体沉重得仿佛是借来的躯壳一般。但索性出道这半年多来他逐渐适应了高强度的工作节奏,因此精神看上去还算不错。

        洗漱过后换上了昨天买的新衣服,他又清点了一下双肩包里携带的随身物品,再次庆幸在临出发前将之前买给李艺率的礼物放在了背包里,不至于落到同样被本地帮派顺走的尴尬局面中去。

        权至龙下楼的时候李艺率已经完成了今天早上四个小时的练琴任务,此时正坐在客厅那张巨大的新西兰手工羊毛地毯上靠着沙发敲打笔记本键盘,因为后面几天要专心准备决赛的缘故,此时她正逐一给授课的教授和TF发邮件沟通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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