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艺率看着那个狼狈的,仓皇的,甚至比哭还要难看的,但眼里只有她的笑容,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她忽然想起了她最爱的小狗维肯。
维肯并不是她的小狗。
严格来说,那只嘴角已经发白的成年德牧甚至不能用小狗来称呼。
四岁那年李叡承在洪堡大学进修法律,李在叙收购了本地的濒临破产工厂,以投资继承人的身份,李艺率也顺利跟随哥哥来到都柏林。
他们居住的社区,以现在的话术来说,住的都是些‘高净值人群’,因此社区里的小动物都十分友善亲人。
李艺率从小就被养出了些娇气的独占欲,这大概是富家女的通病。
也正是因此社区里那些很快就能与周边孩子们打成一片的亲人小狗们她都不喜欢——如果我要养小狗的话,那它一定要只看着我一个人才行,年幼的李艺率这样想到。
维肯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的。
那是一只并不亲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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