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像是被捕捉的活物一般,甚至连用手指回复信息的挣扎都做不到,抗拒的力气也在徒劳中一点点被抽离,只剩下一具空荡的躯壳和一双凝望月亮的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权至龙又摁亮了早已熄屏的手机,一字一顿打下回复:

        [抱歉,最近在忙新专辑的筹备制作。]

        三月时迷你一辑的初期录制终于结束,权至龙也终于可以逃离录音室,从连轴转的忙碌中短暂地喘过一口气。

        接下来有将近大半个月的休息时间。

        他回到宿舍,脱掉外套几乎是凭着本能摸到床边,将自己重重摔进床上,连洗漱都来不及,便瞬间被深不见底的睡意彻底吞没。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昼夜。

        直到某个深夜,枕边的手机固执地震动起来,嗡鸣声像一根细针,刺破他厚重的睡眠。

        他眼皮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只下意识摸索着接通,含糊地接通。

        “哟啵塞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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