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能不能别对一个死人这么刻薄!
他几经犹豫和深思,最终叹了口气,选择离开。
“他们未来的人生还很长,虽然不想很快被忘记,但……他们总要走出来的。”
看着李艺率打完电话,确定了银河集团旗下的慈善基金会会资助他的两个孩子直到成年,金永敷仿佛终于释怀一般,轻声说道:“虽然很不甘心,但现在这样已经足够了。”
他的神态平静从容,像是在拥抱一场可以预见的死亡,原本不起眼的脸上在此刻仿佛也带着些说不清的庄重来。
无数光点逸散开来,缓缓将他包围,那道本就被凝练地不甚明显的身影在此刻逐渐遁入虚无,化作一缕轻烟、一道褪色的墨痕、一抹被日光稀释的剪影,消散在秋日的微风里。
李艺率默默注视这面前的空旷,直到最后一丝光点彻底消逝——
神经末梢停止了尖叫,关节间的砂纸被暂时抽走,皮肤表层那些看不见的倒刺突然软化。
身体突然变成了借来的躯壳,疼痛在此刻短暂地忘记了仇恨,露出了退潮后平静的海床,白皙的皮肤安静地覆在骨节上,像一片未被开垦的雪地。
这是一种短暂的、近乎是亵渎的愉悦。
另一边,李叡承挂断了和妹妹的通话,从办公桌上抽出一份资料,嗤笑一声:“结婚八年出轨七年,私生女和最大的孩子同岁……所以说,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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