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他叫什么来着?”李艺率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靠在巷子阴影里的墙壁上,身形高挑欣长的青年。

        具时望:“金永敷。”

        李艺率点点头,可眼前的影子听到名字后没有丝毫回应,只是执拗地、无数次重复着按压打火机的动作。咔哒、咔哒……那声响隐入喧嚣,一丝火光也无。

        李艺率皱眉:“人死了会变成痴呆吗?”

        她对灵魂执念这类事情实在是一知半解,大部分时间由具时望担任引导着的角色。

        具时望轻叹:“很多情况下,在意外发生的时候,人是无法感知到自己死亡的,对于活着的人来说,生活还是会继续下去,总会有走出来的一天。但那些离开的人呢?时间凝固了,意识被永远地困在那一刻,只能重复着最后的动作。”他解释道,目光穿透巷子的阴暗,落在男子身上,语气中竟颇有些伤感的意味。

        具时望:“世上最悲哀的事情并仅仅是死亡。”

        看着他一丝波澜也无的眼神,李艺率心头默然涌现出一阵难言的复杂。

        像是一句无心的随口感叹,具时望的话音落下以后,又抱着手歪歪地靠着巷子,变回了那副装模做样的姿态。他的声音平静而又缱绻,带着咬字不紧不慢的腔调,“要不你说一点他生前在意的事情看看还有没有救。”

        绝大多数普通的社会人,在意的事情无非是家庭、孩子,想起新闻里报道过的受害者年龄,李艺率试探性地开口:“喂,你结婚了吗?”

        咔哒、咔哒、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