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过去,纸车居然紧随他身后,待到了地方,那制车车板一翻,将十余米长的迷榖树一下子翻倒在地。
孔四郎道:“大郎,你看我,这么剥。”
他一边说一边熟练地耍着斧头,先将迷榖树的枝干咔咔去掉,然后顺着边缘慢慢切出一点儿,再开始撕扯拉动。
有人带着,崔虎“掌握”的很快。
可脑子说“这简单、我会了”,眼睛说“这算个啥,简单的要死”,手却说“你们放屁”...
崔虎身子骨本来就弱,此时抓着斧头砍伐树枝,才砍了一半就心快脸红,他喘气歇息了下,又继续砍树枝,待到全部砍完已满身虚汗。
他再作歇息,又开始剥树皮。
他双腿跨在迷榖树两边,抓着树皮,身子如老牛犁地搬往后倒,脚后跟往前运力。
嗤...
嗤嗤嗤...
树皮被他慢慢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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