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和人组队去了古木山深处,想看看能不能伐到一些售价贵点的灵树,咱们一般伐的都是迷榖树,这树只是很一般的灵树,就十贡献点一棵。

        可若是再往山林深处,寻到一棵诸如生霄木这样的,那就是三十贡献点一棵。

        他就是想想碰碰运气,找生霄木来着。”

        两人谈着谈着,从门口谈到了石桌前,话题也从伐木剥皮,变成了入山前的家世,家长里短。

        孔四郎叹息道:“我在家排行老四,大哥比较出息,十四岁就成了秀才,今年参加乡试,中了就是举人。可卷不糊名,需提前去州城拜访,花销大。我家就把我卖了,说是送去修仙,现在...也确实在修仙,哈...哈哈哈。”

        他笑了几声,说不出的苦涩。

        崔虎道:“那可不巧了,我家四房,我是大房的,可四房的小孙子最受大爷爷喜欢。大爷爷为了他,把我给卖了。”

        孔四郎愣了下,两人同命相怜,又成邻居,于是看向他神色越发都了几分亲近,然后忽的笑着喊了声:“那...就是大郎了。”

        崔虎笑道:“四郎。”

        孔四郎回礼道:“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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