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解契,早几年就做了,何必等到今天?又在耍什么新把戏?”

        欧言和其他几位不一样。

        他不是被强行抓来的,也不是被迫立下血契的俘虏。

        据说,从小他就跟原主认识。

        至于当年签订主仆契约时是否出自本心,池菀翻遍了脑海中的所有回忆碎片,却始终没能找到确切的答案。

        不过,看眼下他这副疏离冷漠的态度,应该也是渴望摆脱这段束缚的吧?

        池菀抬眼,静静凝视着眼前的雄性。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平稳地说道:“我说了,我的条件是你们陪我去见父亲。”

        话音落下后,她顿了顿,眼角余光扫过气息微弱的旋翊。

        “欧言,你用精神力先治好旋翊的伤。等你治完,我现在就给你滴血,当场解契。”

        这句话一出,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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