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昨晚受了风寒吧。”
她低声嘀咕,声音依旧沙哑,但比刚才顺了些。
捧起一把水拍在脸上,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额前的碎发。
这地方没医生也没药,一场普通的感冒都能要命。
轻则头昏脑涨、四肢无力,重则发起高烧。
她不是不知道利害。
一想到阿父会有危险,她就没办法安心躺着。
阿父现在是她唯一的指望。
他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也是最后的依靠。
万一阿父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就算外头打雷下雨,今天她也得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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