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婢这就去。”春桃被陆怀瑾的气势所震慑,连声应下,转身便匆匆向外跑去。

        幸亏,经过一番紧急的救治,大夫诊断出苏杳不过是受了风寒所致。大夫熟练地施了针,又开了几副药方,让春桃赶紧去抓药。

        不一会儿,药便煎好了。春桃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回到苏杳的房间。

        “我来。”男人接过药碗。

        苏杳迷迷糊糊间被人灌了药,她向来是个怕苦的主,而此刻,那人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她将药吐了,又强硬地将药液再次灌入她的口中。

        她连那人是谁都未曾看清,只觉身心俱疲,这人怎么就不让自己好好睡一觉,一直折腾自己。

        她的眼帘沉重得如同铅块,费尽力气也无法睁开,脑袋里晕眩感一阵阵袭来,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荡然无存。

        “怎么会病得如此突然?”陆怀瑾质问站在一旁的春桃。

        春桃心中忐忑不安,这些日子以来,她与苏杳朝夕相处有了感情,面对陆怀瑾的质问,她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声道:“今日雪下得极大,姑娘看了会儿雪景,不料脚下一滑,就……就摔了一跤。”

        她刻意隐瞒了陆初尧曾来访的事情,生怕会为苏杳带来更多的麻烦。

        陆怀瑾闻言,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春桃退下。他缓步走到窗边,目光低垂,凝视着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苏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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