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迟掸了掸胸前被她抓皱了的衣袍,恢复了一贯的清冷矜贵。
再不见半点刚才的糜乱荒诞!
他说完转身就走,没有停顿和留恋。
他一走,姜心棠无力地跌坐回床上。
她真怕他不顾她的祈求,强要她。
或没要到她恼羞成怒,为难她。
还好!
还好他没有!
接下来的十几天,姜心棠足不出户,没再见到萧迟。
直到每月初一十五,按照规定全府子孙陪国公爷用膳,她才再次见到萧迟。
萧迟全程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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