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棠回想刚才,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流产了,害怕,紧张。
在那种复杂的情绪冲击下,心里根本不设防,男人抱着她,她本能地就去抓他,就像落水的人,本能地抓住一块浮木,寻找安全感。
萧迟怀抱坚实温暖,手臂紧实有力,又刚把她从杀人的深渊里拉出来,她根本没想那么多,只知道抓紧他,似乎就没那么害怕了!
但她不能这样说,她把头埋得更低,“那也请王爷自重…”
“都差点怀上本王的孩子了,还自重什么。”
“哪有差点怀上…”姜心棠很后悔自己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您是大哥,我们不可以…”
萧迟不理,摩挲她脸。
她脸很小,苍白憔悴,残留着被打的指痕。
肌肤瓷白,浅粉的指痕印在脸上,增添了几分媚态。
萧迟的手掌很大,罩住她半边脸,那掌心的温度烫到了姜心棠心里去。
姜心棠瑟缩,害怕他控制不住乱来,急忙说:“我来那个了,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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