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找了个外国的，吓死了，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周凝轻笑：“读研究生的时候认识的，我这几年顺带把研究生读了。”
孟婉比个大拇指，说：“那他对你好吗？”
“很好，不然也不会是未婚夫了。”
孟婉不敢置信，一狠心，不肯放过她，还是问出来：“问个不该问的，你还喜欢赵靳堂吗？”
“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周凝轻描淡写，一副什么都放下的模样，褪去青涩稚嫩的气质，留下的是岁月沉淀后的淡然、平静。
可是孟婉感觉到第三种，是心灰意冷后不得不释怀的死寂。
又要说什么，孟婉临时有工作电话进来，有十万火急的事得回趟律所，挂断电话她跟周凝说：“抱歉，凝凝，我临时有急事得回律所。”
“好，那你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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