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者立马浑身颤栗,瑟瑟发抖。

        寒风一吹,只需眨眼间的功夫,便水凝成冰,在身上结上一层细密的冰碴子。

        随后再浇上一盆冷水,结冰后再浇,如此循环往复,犯人已是嘴唇发紫,浑身上下又疼又痒。

        一晚上下来,受刑者身上便凝成了一层“冰甲”,远远看过去,如同一根冰棍儿,血液凝固,肌肤坏死,用手轻轻一掰,手指、脚趾、耳朵,立马应声掉下来。

        这也是关外响马独有的家法。

        何新培听了,当即沉下脸:“那就辛苦海兄弟了。来人,上茶!”

        江城海闻言,立马起身抱拳:“何大哥,不用客气,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等我审完了他们,再来拜会。”

        何新培沉声道:“那就不送了。”

        说不送,真就不送了。

        何家父子谁也没起身,屋外的李群见此情形,自然也若无其事地别过脸去。

        江城海也不介意,笑呵呵地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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