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走正常旅客的通道,只是把时也往青铜隼上一丢,青铜隼便腾空而起,远离了鸾鸟,也远离了人群。
一路辗转,颠簸,时也被丢到地面上时,感觉到身下有一层足以漫过脚踝的水。
确认了环境的变化,时也眼睛眯了眯。
很快,头套被人拽了下来,他本人也被推进了一处水牢里。
揭开囚徒面具,时也惊惧的后退,然后瑟缩在牢房的角落里,捂着自己的脚趾,声音晦涩:
“我要被关到什么时候?”
这会儿时也的声音已经有些幽怨,听上去就像是受了莫大委屈,又被迫认命。
这种反应也在狱卒的意料之中:
“细作之事,不可不防,等查清楚了自然放你自由。”
说罢,这名狱卒便离开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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