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是预言师。”白明泽说,“上周二你早退时,楚丹秋给了他一个口试,他像吞了教科书一样对答如流。”
谈话随着三人进入丹房而平息。
这里更像一个大型丹房而非普通教室。
大约有二十张案几,每张都摆满了各种容器和其它器具。
当天课程所需的所有材料都已摆在他们面前,不过有些还需要进一步处理才能用于他们当天要学习的过程
——比如他确信他们不会把活的地穴蟋蟀放进沸腾的溶液中。
丹道和结界术一样复杂,但他们的丹道教习既懂行又会教,所以林昭然在这门课上没什么问题。
理论上他们必须两三人一组,因为案几和器具不够,但林昭然总是和白明泽一组,实际上等于独自工作。
唯一的问题是要让白明泽闭嘴,不要在课上分散他的注意力。
“嘿,昭然。”白明泽不太小声地对他耳语,“我以前没注意到,但我们的教习有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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