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都看得出来，赵先森对于鹰扬的看中。
“敢和国家作对，后果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
穆棱这个时候只能这么说，其它意见他可不敢发表。
这会的他额头已经渗出冷汗，握在方向盘的手也是忍不住颤抖。
鹰扬也是感应到穆棱的状态，只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有出声对应他的问题。
“呼~”穆棱见鹰扬没有继续往这个话题聊，松了一口气，趁着这个时机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审查长，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
在他的心里一个有一个问题在困扰着他，不过以前都是憋在心里，直到今天才敢当着鹰扬的面询问。
“问。”
鹰扬这会也大致知道穆棱想问什么，冷淡的回了一个字。
穆棱见这会的审查长这么好说话，鼓起心中的勇气说道：“您为什么一直抓着穆氏不放？就连穆戎亲自下场想要和解您都拒绝了。”
说出这个问题之后，穆棱也像是卸下一直压着心中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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