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一句话没说,钱确实重要,可做官才能来更多钱啊。
赵知静当然晓得自己对朝堂两眼一抹黑,但是迎难而上更好玩啊,她道:“如果每年的名额是固定的,那谁占了优势呢?还有其他书院呢?有没有跟鹿州书院一样的情况呢?俗话说,团结就是力量,既然贵书院没错,几家书院联合,那可回旋的余地就大了嘛。”
“当然不止我们书院,”山长喝了口茶,不认同道:“县主想得太简单了,不过,若是太子能够出面,那就另说了。”
说完,山长瞥了眼赵知静,眼里带了几分期待。
赵知静收起玉佩,她觉得这枚玉佩挺好使的,暂时不想还原主了。
“此等小事,不值得麻烦太子。”赵知静道。
山长失望地闭上眼。
“不过,我有另外一个更好的法子。”赵知静用手指沾了沾茶杯里的水,在案几上划了个圈。
山长眼睛半睁:“哦,老夫听着呢。”
“山长不觉得我北周选官的制度有些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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