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见山长一面实在不容易,所以使了点小计,山长大度,想来是不会与我等计较的,”赵知静给对方带了顶高帽子后,接着道:“客人远道而来,山长不请人坐坐么?”

        山长指着对面,沉吟道:“坐吧,虽不知县主今日是因为什么来消遣老夫,喝完这杯茶就走吧。”

        赵知静依言跪坐于山长对面。

        “我说了是为山长解决麻烦而来,山长何不具体说说?”

        山长眼里添了愠怒,放下茶杯重重磕在案几上:“连老夫烦扰的事情是什么都不知,还大言不惭,看来县主今日是为了兄长来出气的了,老夫虽然已经致仕,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县主走吧,不然老夫就让护院过来了。”

        “我是诚心的,”赵知静早就猜到对方不信,将腰间的玉佩接下,放到案几上:“山长看看这玉佩,造型是不是格外古怪?”

        看到那玉佩,山长深深看了面前的女子一眼。

        “既然有那位贵人的意思,罢罢罢,老夫便与你细说。”太子那枚玉佩广为人知,造型奇特不说,还是先皇后所赐,坊间的工匠也没人敢冒着风险去雕刻同类型的,就算有人偷偷造,也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拿出来,山长断定对方没胆子去伪造。

        “今年礼部对我鹿州书院的考评降级,县主也知,我朝取仕沿用举荐制,因评级下降,今年鹿州书院的名额减少了一半,这其中涉及到了朝堂纷争,也跟南北两处学子有关,不说你,就是太子也不易淌这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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