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紫山赞叹说:“老费,你的分析鞭辟入里!”

        他又很合时宜地瞥了李疏梅一眼,李疏梅好像明白了,也慢慢竖起拇指,“老费!学到了!”

        “拍马屁,你们太嫩了,还得跟老马学!”费江河露出满足又诙谐的微笑。

        李疏梅露齿而笑。

        “哈哈。”祁紫山笑了笑,视线在李疏梅的面容上停留了几秒,大概这是李疏梅第一次展露显而易见的笑容。

        他又慢慢回过眼神,问道:“老费,这是不是意味着,崔锐和姜琴玉的死有很大关系?”

        “目前不好说啊。”费江河又看向李疏梅,“疏梅,今天我是不是说过要考考你。”

        “呃?”李疏梅意想不到,费江河会记得他早上说过的话,她迟钝道,“对啊。”

        “今天顾笙说了一条线索,解答了我们一直以来困惑的一个疑点,你知道是什么?”

        线索?李疏梅做了顾笙的所有笔录,她怎么没发现什么线索?祁紫山漆黑的瞳色也注视着她,似乎也在思考,同在期待她的答案。

        两人都注视着她,让李疏梅产生了微微的紧张,她思考时,不自觉用食指在下嘴唇上摩挲,这源于她读书时,一旦动脑筋就有咬手指的习惯,后来被李新凤纠正了,但还是留下了用手指轻擦嘴唇的习惯,李新凤曾说,你要是涂口红,就全白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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