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到所谓人头的抛尸地点,马光平也走了过来,几分阴阳怪气道:“老费,这位新同志,是你徒弟?夏局要给你表现的机会啊。”
“表现你个机……”后面一个骂人的字被费江河卡在喉咙里,他显然是意识到身旁有位女同志。
祁紫山见状,解围道:“老费,你看看人头吧。”
费江河慢慢蹲了下去,但脸色马上就变了,一张金刚怒目的脸上添上了一份忧虑的色彩。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儿!”费江河咆哮起来,片刻又冷静地问,“法医检查了没?”
李疏梅也往前踏了一步,这不是第一次来现场,她听见费江河说的“不是人干的事儿”,就做了一些心理准备,她不能再出现上次看到巨人观那般的怂样。
她扒开杂草,微微俯身,朝人头望去。
那一瞬间,她忽觉四肢发麻,浑身如同蛊虫撕咬,胃里面翻江倒海,恨不得把整个胃呕出来。
但她仍旧坚持看了几秒钟,那几秒便是她这辈子最艰难的时刻。
那根本不是人头,而是一具模糊且高度腐烂的球状物体,不,不是腐烂的,严格来说,那是一具强腐蚀性液体腐蚀过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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