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五号,也就是姜琴玉退学前一天,她来上课了?”费江河问完,紧盯着对方的眼睛。

        “来过吧。”崔锐眼球微微斜向一旁,和费江河明锐的目光避开了,“我不太记得了,教室人太多,也从不点名,都是靠自觉。”

        费江河又问了几个问题后,表示离开,送上名片,希望崔锐想到什么打他电话。

        崔锐将他们送出门,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李疏梅最后看了他一眼,他的镜片上映着屋外斑驳的绿荫,眼黑依旧锐利地朝她瞥了一眼。

        出学校门后,祁紫山说:“老费,我觉得崔锐有点奇怪。”

        李疏梅同样有此疑问,然而费江河道:“对,是有些奇怪,但也可能我们先入为主,你们有没有发现,他最初说,他对姜琴玉完全不了解,因此我们觉得他是在隐瞒什么。但他也可能就是为了怕麻烦,在生活里,很多人都怕麻烦,所以一开始的态度都是防御,所以我们刑警要做的,不是先入为主,而是合理怀疑和不断取证。”

        “老费说的是,这样解释倒是不奇怪了。”祁紫山连连点头。

        李疏梅也点头称是,但她仍旧有些奇怪,那就是崔锐看她的眼神。

        费江河道:“晚上我们再跑一趟,姜琴玉的三位同学或许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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