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费哥,叫我老费。”

        李疏梅抿了下唇,没再回话。

        费江河又问:“你是哪里毕业的?”

        “就是秦东市的警察院校。”

        费江河眉毛拧了一下,在他的意识里,这所警校毕业的学生,基本上来不了市局,能去派出所就不错了,除非个人成绩很优秀,但是李疏梅不像学习好的学生,他忍不住问:“大学成绩怎么样?”

        “在班上排名中游吧。”

        果然,费江河感觉,夏局大概和李疏梅有点儿关系,要不然这么小的警校一个中游学生怎么有资格进市局,又怎么有资格进刑警队。这几年局里对文凭还有能力那是越来越看得重了。

        但是费江河这个人吧,从不看文凭,他当年就不是靠文凭办案的,他知道,一个人的能力是靠自己挣的。

        “行,这段时间好好干吧,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干文职比较适合你。早点回去吃晚饭。”

        费江河走后,唯一的一盏灯留给了李疏梅,已经过了晚上八点了,她用旧抹布清理完桌子,又回原来宣传科办公室把仅有的一个文件架搬了过来。

        她听话地抬回了那个盆栽,放在桌子最外侧,这个办公桌终于有些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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