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傅老太太“策反”成功后,恩满满觉得,自己肩负起了前所未有的重任。

        她依旧像个小尾巴一样黏在妈妈身边,但又会格外留意妈妈的行踪。

        比如此时此刻,傅叔叔和伯伯们似乎正在“密谋”着什么,她见妈妈的目光已然往他们的方向看去,便立刻上前缠住了她。

        “妈妈,你看,我画的这个画好看吗?”

        渠芷云回过神来,笑着摸了摸满满的小脑袋:“好看,我们满满在画画上还有点天赋呢!”

        就这样,一次一次,她做得自然又天真,丝毫没有引起渠芷云的怀疑。

        刘婉见状,悄悄对她竖了竖大拇指。

        在全家上下心照不宣地精心筹备下,那个至关重要的日子也悄然而至。

        从清晨起,恩满满就格外兴奋地围着渠芷云打转,自然,也缠着她穿上了前段时间定制的那件旗袍。

        渠芷云拗不过,只好遂了她的心愿。

        那件旗袍本就是极鲜亮的颜色,这光滑的杭缎面料将渠芷云原本白皙的肌肤衬得愈发莹润,合体的剪裁显得整个人更加温婉娴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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