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下身子想起床,但稍稍一动纤瘦的身板就像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痛。
狗男人。
这是把二十六年没处撒的力气都用我身上了。
打量了一下房间,他人呢?
透过窗户看看外面,天也是刚蒙蒙亮,院子里也没有声音。
不会提起裤子就跑回部队了吧?
管他呢。
昨晚嘿咻到下半夜才求饶睡了一会,没睡多大会就被鸡鸣声吵醒了。
她现在是又困又乏。
眼皮打架,浑身酸痛,脑袋也转不起来要罢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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