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木药箱,拿出燃香点着,按特定方位插上,又在周围撒上炉灰,转头见我一动不动,满脸无语。
“你被鬼俯身了?”
我问:“你来脱不行吗?”
徐清果捏着炉灰反问:“施针人不能沾裹尸服,你脱光她后,还要将裹尸服给她穿好,要不然我的事你来做?”
我咽了一口唾沫。
“刺啦!”
抬手撕下一片衣服,将自己眼睛给蒙了起来。
“等她醒了,别说我脱的!”
廖小琴要是知道了这事,非得阉了我不可!
尽管双眼被蒙,但双手触及滑似绸缎的肌肤,我仍感觉喉咙发紧,脸颊发烫。
笨手笨脚将廖小琴衣服给换完,我长舒一口气,把眼罩扯掉,额头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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