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嬴渠梁瞅着甘龙那张黑得像锅底的老脸,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爽!太爽了!
这老登吃瘪就是特娘的爽!
甘龙稳住心神反驳道:“危言耸听罢了,魏国大败岂敢来犯?杀公叔痤,正显我大秦血性,使其胆寒。”
闻言赵政冷血道:“血性?”
“魏国来犯之敌,被五万老秦人打得丢盔弃甲,主帅成了阶下囚,这才叫血性。”
“杀一个无力反抗的俘虏,算哪门子血性?反而火上浇油,让魏国上下同仇敌忾,非但不怕,反而要跟咱拼命。”
“到那时,上大夫,你敢用你的人头担保秦国会无恙吗?”
甘龙顿时语塞,脸色一阵青白。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殿内一片死寂。
赵政趁热打铁,看向嬴渠梁话锋陡转:“杀他复仇确实痛快,但国之大计,关乎千秋万代!公叔痤,现在是我大秦手中一件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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