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前知道袁家会在这个时间出事,所以通过特殊方法引导邵梓去到了袁家。”

        袁家的事危机至少一位“普通民众”的生命安全,人民的好警察可听不得这些。

        “这么说就有些严重了。”梁安收敛了笑意,半诉苦半自言自语地说,“我其实有点搞不懂,你和他们一个两个的为什么总把我当作什么策划了一切坏事的万恶之源,好像我生来就是喜欢给人挖坑,也不是为了做好事,单纯爱折磨人——我又不是什么莫云晚。”

        江秋看着他,没有理会这家伙把熟人当作形容词的暗暗拉踩行径,只是继续发问,“你恰好挑选在市局有事发生的时候专程来到了枫越大厦,是为了什么?”

        “……”梁安无话可说,不过不是因为无可奉告。

        他终于有些懊恼了:虽然诚实到令人安心,江秋这个家伙根本不会因为自己冒着危险费尽心思带着他和某个不知名的徐姓拖油瓶逃出生天而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这年头挟恩都不能图报了。真是世风日下。

        “你有一条特殊的信息渠道,告诉你枫越大厦里将会发生某件事。”江秋不为所动,再次给出了一个邪恶且肯定的结论,然后举一反三,“然后,在飞机起飞以后你又收到了另一条消息,告诉你江卓在哪。”

        “……不,这个不对。”梁安匆忙摇头,“跳飞机这件事吧,纯属我兴致到了自由发挥。至于知道江卓在哪……”

        说着,他下意识回头看向自己刚才过来的方向。毕竟这么多事情发生以后,有的人虽然问心无愧,但还是会担心隔墙有耳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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