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糖挠挠耳朵。
带着小钩子的尾音涌进来,弄得她脊背都酥了。
耳朵也痒痒的。
明明声音冷淡,但尾音又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意味。
皮肤雪白,嫩豆腐似的。
瞧得人不自觉就软下心肠,想答应他所有要求。
她小心翼翼收回腿,避免碰到狐狸精占地极大的柔软尾巴。
总感觉,不跟人家说清楚就胡乱触碰,有些过于冒犯……
想到这儿,江糖点点头:“江糖。”
说完,又开始纠结到底应该怎么跟他讲,想要摸摸尾巴。
要不,直接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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