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糖迎着侧柏大叔的目光,也站了起来,坚定点头。
“是真的,柏叔!
我好像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治好你身上的伤。”
柏杰欣喜的表情溢于言表,欣慰江糖这孩子念着他的身体。
但想想自己沉疴的病体。
还是摇了拒绝:“我身上的污染连军部的治愈者都清除不了。
你一个刚觉醒的小孩,别闹了。
但柏叔还是为你开心,小糖,这样你可以继承你父母的衣钵。
也能实现你去首都上军校的愿望了!”
江糖想起自己晕血的毛病,顿时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有口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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