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状似好心的解释并没有让虞妙妙提着的心就此放下来,另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反而从心底最深处迅速蔓延开来。

        “这是锏。”

        萧肃将锏拿起,如同一根放大的针,不过是四棱锥形状的,外形极其流畅,“长而无刃,以前我去打猎的时候,用它轻松的就从野鹿的眼窝处戳进去,将其头骨戳穿,挑了起来。”

        阴冷的空气从外面吹了进来,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殿内没有点蜡烛,只有冷白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阴森。

        “还有一只野鹿,被我一下子就戳穿了喉咙。”萧肃回忆道,“它就这样,在我手里奋力挣扎........滚烫的血珠滴在了我的手上,它的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在我的手里逐渐安静了下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他的手抚上了虞妙妙纤细的脖子,殿内的温度有些冷,刺骨的冷风吹在身上,让人汗毛直立。

        他的目光就像当初的那支箭,似乎随时都要射穿虞妙妙的喉咙:“那个过程很短,它一点痛苦都没有的。”

        当动物受到了非常严重的致命伤的时候,它是不会感到痛苦的,反而会有一种濒死的快感。

        虞妙妙强忍着颤抖,乖顺的将头伏在萧肃的脖颈之间,她感受到了萧肃身躯有了微微的一瞬僵硬。

        萧肃就这样温柔的将她揽入怀里,瘦削而修长的手指从她脆弱的颈项扶上了她滑嫩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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