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浔话音一落,此时天地似乎都是一静。

        雪峰一片银白,一片洁净,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飘飘洒洒。

        今雨沉默良久,缓缓开口:“我不知陈道友寿元几何,但老身所观,道友气血之力磅礴如龙,想必还相当年轻。”

        陈浔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神色莫名。

        “若真到了老身所预想的那个最暗时代,还望道友拉一把九宫山的弟子。”

        今雨神色一黯,北境的战况可能比传回的消息还要惨烈,“她们中有许多人都是从诸国所救,再无栖身之所。”

        “道友在九宫山期间,若有所需,可随意驱使弟子,需要什么消息,衔月楼也可代劳。”

        “衔月楼的势力遍布诸国与乾国,可给道友省去不少不必要的时间。”

        “陈道友若是觉得老身妄言,道友也可去外打听。”

        今雨彻底开诚布公,话语相当真诚,那一晚相见后就已在为今天准备。

        “今雨道友实在太过悲观了一些,一切不过是预想。”

        陈浔打了个哈哈,没同意也没拒绝,“我们做事比较喜欢从心而发,不喜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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