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浔一脸郑重的讲解起自己的各种死法,还有各种意外。
大黑牛听得一脸惊恐,浑身不断微颤,就是听陈浔假设它都有些受不了了。
他们踏空而行了三天三夜,陈浔也讲了三天三夜,大黑牛的鼻息也越来越粗重。
又是一个夜晚。
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绒幕,慢慢落下来。
他们找了个地方踏然而下,陈浔眼中的紧张比大黑牛更甚。
后者四脚站立,微微抬头看向陈浔,眼中露出哀思,似在怀念故人。
嘭!
“你他娘的,老子又没死!”陈浔勃然大怒,一脚将大黑牛踹飞,怎么感觉此子要给自己立碑了。
“哞!!”
大黑牛被踢飞得半只身子入土,突然回过了神来,对啊,大哥又没死,都是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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