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声凄厉而不甘的尖叫划破夜空,却迅速被城市的喧嚣吞没,消失在车流和人群的嘈杂声中。

        林薇薇以为自己的生命会就此终结在二十七楼下的冰冷地面上,意识会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但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一个荒谬而清晰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如果……如果能重来一次,她一定不会再选择这样的人生。

        然而,生命的剧幕并未随着她的坠落而彻底落下。仿佛只是一个短暂的黑场,紧接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知如同强行注入般,粗暴地拉扯着她的意识,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拽了回来。

        首先传来的是剧痛,但不是身体摔碎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而是一种沉闷的、遍布全身的酸痛与无力感,像是被人用棍子狠狠打了一顿,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肌肉,疼得她龇牙咧嘴。

        然后是窒息感,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死死地压在她的胸口,让她无法呼吸,肺里像是灌满了水,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烧般的疼痛。

        更奇怪的是,她的小腹处还盘旋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的燥热感,那股热气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既难受又心慌,却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舒服。

        耳边似乎有嗡嗡的杂音,像是许多人在远处喧哗,又像是幻听。那些声音模糊不清,隐约能听到有人在争吵,有人在哭泣,还有人在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方言,杂乱地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头更加疼痛。

        最诡异的是,一些完全不属于她林薇薇的记忆碎片,如同崩裂的玻璃碎片,尖锐地、无序地刺入她的脑海。

        她看到一个模糊的、矮小丑陋的男人身影,那个男人身材矮小,大概只有一米五左右,脸上长满了麻子,眼神里带着一丝讨好的卑微,正端着一个粗瓷碗,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嘴里说着什么“娘子,该吃药了”。

        她看到一间简陋的古式房屋,房间里没有电灯,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墙壁是用泥土糊的,坑坑洼洼,屋顶盖着茅草,角落里堆着一些柴火和农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火味和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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