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内疚的看着我,眼泪突然又流了出来,沙哑着嗓音说道:
“江河,你怎么……还对我这么好?”
我看着童欣泪眼婆娑的样子,火光在她脸上跳跃,将那泪水映照得晶莹剔透。
她此刻的脆弱和悔恨,与之前那个精心编织谎言,试图完全掌控我的形象判若两人。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地拿起那件西装外套,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
“别多想,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活下去,是第一位的。”
这话听起来理智甚至有些冷酷,但也是事实。
在这荒岛上,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也多一分生存的希望。
更何况,她现在是病号。
童欣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紧裹住了外套,将半张脸埋进还带着我体温的衣料里,肩膀微微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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